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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秋笔法:《春秋》,鲁国史书。相传为孔子所修(误)。经学家认为它每用一字,必寓褒贬,后因以称曲折而意含褒贬的文字为「春秋笔法」。[1]微言大义:亦作「微言大谊」。 微言,精深微妙的言辞;大义,旧指有关《诗》、《书》、《礼》、《乐》诸经的要义。后用以指精微的语言中所包含的深奥意义。语出汉刘歆《移书让太常博士》:「乃夫子没而微言绝,七十子卒而大义乖。」[2]
关于「春秋笔法」前人之述备矣!刘宏毅在《三字经讲记》中云:
《春秋》是我国第一部编年体的史书,是春秋时期鲁国的编年史,记载了自鲁隐公元年至鲁哀公十四年,即公元前722至481年间,共计十二公、242年的历史大事记。同时也记载了其他国家的历史事件,保存了大量的古代史料。
《春秋》一书用字很少,只有一万多字,为后世开创了一种文体,叫做「春秋笔法」。
所谓「春秋笔法」就是用高简的手笔、平淡的语言,用寥寥几个字把历史的结论表达出来。所以说「孔子作春秋,乱臣贼子惧」。一个字的评语,就把乱臣贼子永远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如「轼」一字是对犯上作乱者的评语,而有道伐无道叫讨,偃旗息鼓地偷袭叫做侵。
当时的国君、大夫得春秋一字之褒者,其荣甚过天子之命服;得春秋一字之贬者,其辱过于天子之刑戮。所以孔子说:「知我者,其惟《春秋》乎!罪我者,其惟《春秋》乎」!此即「寓褒贬,别善恶」之意。
比如名篇《郑伯克段于鄢》。
《春秋》经文——仅六字。
夏五月,郑伯克段于鄢。
《春秋左氏传》传文——扩展成一篇具有完整情节的故事(详后文)。
其中在论及《春秋经》的「春秋笔法」时云:
书曰:「郑伯克段于鄢。」
段不弟,故不言弟;
如二君,故曰克;
称郑伯,讥失教也;谓之郑志。
不言出奔,难之也。
真可谓「微言大义,一字寓褒贬」。其是之谓乎!
杨伯峻《春秋左传注》
当时各国史书的通名。
《国语·晋语七》:羊舌肸习于《春秋》。《国语·楚语上》:教之《春秋》。《墨子·明鬼》:周之《春秋》……燕之《春秋》……宋之《春秋》……齐之《春秋》……《墨子》又云:吾见百国《春秋》(此句今本无此文)。
《春秋》亦是鲁国史书的专名,他国史书也有别的专名。
《孟子·离娄下》:
晋之《乘》,楚之《梼杌》,鲁之《春秋》,一也。
以上语料总结自杨伯峻先生的《春秋左传注》。
杨伯峻先生认为「孔子未曾『修』或『作』《春秋》(经),《春秋》(经)就是鲁国史记《鲁春秋》原文」,孔子述而不作,只是「曾经用《鲁春秋》作过教本,传授弟子」。[3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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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,鄭武公娶於申,曰武姜。生莊公及共(gōng)叔段。莊公寤生,驚姜氏,故名曰「寤生」,遂惡之。愛共叔段,欲立之,亟(qì)請於武公,公弗許。及莊公即位,爲(wèi)之請制。公曰:「制,巖邑也,虢叔死焉,佗(他)邑唯命。」請京,使居之,謂之「京城大(tài)叔」。
祭(zhài)仲曰:「都城過百雉,國之害也。先王之制:大都,不過參(sān)國之一;中,五之一;小,九之一。今京不度,非制也,君將不堪。」公曰:「姜氏欲之,焉辟(bì)害?」對曰:「姜氏何厭之有?不如早爲(wéi)之所,李亚玲無使滋蔓。蔓,難圖也。蔓草猶不可除,況君之寵弟乎?」公曰:「多行不義,必自斃,子姑待之。」
既而大叔命西鄙、北鄙貳於己。公子呂曰:「國不堪貳,君將若之何?欲與大叔,臣請事之;若弗與,則請除之,無生民心。」公曰:「無庸,將自及。」
大叔又收貳以爲己邑,至於廩延。子封曰:「可矣。厚將得衆。」公曰:「不義不暱(nì),厚將崩。」
大叔完聚,繕甲兵,具卒乘(shèng),將襲鄭。夫人將啓之。公聞其期,曰:「可矣!」命子封帥車二百乘以伐京。京叛大叔段。段入於鄢。公伐諸鄢。五月辛丑,大叔出奔共。
遂寘姜氏於城潁,而誓之曰:「不及黃泉,無相見也。」既而悔之。
潁考叔爲潁谷封人,聞之,有獻於公。公賜之食。食舍肉。公問之,對曰:「小人有母,皆嘗小人之食矣,未嘗君之羹。請以遺(wèi)之。」公曰:「爾有母遺(wèi),繄(yī)我獨無!」穎考叔曰:「敢問何謂也?」公語(yù)之故,且告之悔。對曰:「君何患焉?若闕(jué)地及泉,隧而相見,其誰曰不然?」公從之。公入而賦:「大隧之中,其樂也融融!」姜出而賦:「大隧之外,其樂也洩洩(yì)!」遂爲母子如初。
君子曰:「穎考叔,純孝也。愛其母,施(yì)及莊公。《詩》曰:『孝子不匱,永錫(cì)爾類。』其是之謂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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